文森走过来,帮着白箐箐把穆尔放在了床铺里。

白箐箐被冻得通红的手抚了抚穆尔头上凌乱枯槁的冠羽,看着他如此虚弱又如此委屈,实在不忍心。

给穆尔盖上被子,白箐箐站起身,“我去给穆尔端一碗汤来。”

“你在屋里呆着,我去。”文森握住白箐箐青红的手,炙热的温度传递过去,让白箐箐舒服的舒展了眉头。

白箐箐对文森微笑了一下:“嗯。”

帕克整理着安安被蛇蹭乱的衣服,看了眼白箐箐和文森,等文森出去后,他就走了过来,接替文森握住伴侣的手。

“你的手好冰。”帕克心疼地道。

“刚才急着追出去,忘了带手套。”白箐箐复又蹲在穆尔身边,“跟他比起来,我冷一下算什么。”

白箐箐如此心疼着穆尔,却也没有指责柯蒂斯,只是连看也没看他一眼。

自然界就是这么残酷,她或许没资格谴责柯蒂斯,所以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这会儿不想理柯蒂斯。

无关感情,实在是这事太让人憋屈了,就像是对杜鹃的愤怒那样。即是和自己无关,很多人也对有这样行为的鸟类喜欢不起来。

柯蒂斯眉头紧蹙,对突然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厌恶极了。

很快,文森端来了热汤。白箐箐接过来,一手掰穆尔的喙,一手拿着汤匙往他嘴里到汤。

屋里温度很温暖,这会儿白箐箐的手已经暖了,帕克也不强求给她捂手,也伸手帮忙掰穆尔的喙。

“我来。”

白箐箐感激地对帕克笑了笑,一手端碗一手喂汤,轻松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