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家里他不可能渴死,但血液里的天性让穆尔还是这么做了。

那声音让白箐箐想起了抱窝的老母鸡,突然“噗嗤”一声笑出声来。

不知道等蛋孵化了,自己去捉小鹰,穆尔会不会像母鸡一样炸着羽毛护崽。

哎呦不行,越想越憋不住笑了。

白箐箐肚子笑得发疼,脸上的笑扭曲的厉害,却还是止不住笑。

穆尔和文森同时投以疑惑的目光,箐箐这是开心吗?为什么总让他们觉得笑得别有深意呢?

白箐箐把半张脸沉进被子里,掩饰住脸上抑制不住的笑,顺势靠在身旁的老虎身上。

“柯蒂斯休眠了?”白箐箐笑着问。

文森一条前腿搭在白箐箐身上,做出拥抱的姿势,紧接着老虎身躯就变成了壮男,将这个怀抱更加稳当。

文森将白箐箐抱到自己胸口上趴着,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背,“嗯,昨晚就休眠了。

“今年他休眠的可真早。”白箐箐噘着嘴道,不过在柯蒂斯休眠前生产,她也没什么遗憾了。

虽然这一胎不是柯蒂斯的,可不知为何,她就是觉得柯蒂斯应该在,或许是因为这一分别就是好几个月吧。

文森的手缓慢地移到白箐箐腹部,正想拉起她的裙子伸手进去摸,白箐箐身体一僵,虚软着手将他抚开了。

“干嘛啊你。”白箐箐故作恼怒地瞪文森,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
刚生了孩子的肚皮连她自己都嫌弃,她可不想给伴侣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
文森不知道自己哪儿惹恼伴侣了,有些心慌,可被瞪的一瞬却又止不住的心跳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