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头走到客厅,见卫生间的门开着,珍姨正在洗衣服,她挽着长发用皮筋扎起。我看到白皙的脖颈上有几处吻痕,想起昨天亲过那儿。

犹豫了一下,心说如果昨天做了那事,我跟珍姨关系也就亲昵,如果没做,那就会训斥我。

我走过去,从身后抱着她,将头放在她背上。

珍姨身子颤抖着,声音有点不对劲,“你……你醒了!”

“珍……珍姨,我们……我们昨晚那个了吗?”我见她的反应并没有我想的那样,有点不太确定,忍不住问着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梦。

珍姨回头看了我一眼,脸蛋羞的红红的,轻声嗯了一声。

“不会吧!”

我忍不住大叫一声,懊恼着一拍大腿,发生这么重大的,可以载入我人生史册的事情居然被我忘的一干二净。这是该有多么悲惨?

“我们……说好的,就是……就是一场梦!”珍姨叹了口气,白了我一眼拉开我的手,郑重说道,“你答应我的,不要食言而肥。”

“可是……我昨天喝醉了,什么都不记得!唉,这还真成了一场梦!”我郁闷地想哭这算什么事啊,天下还有像我这样悲惨的人吗?早知道这样我……我特么不喝酒,让珍姨一个人喝算了!

我发了一会儿呆回身走回书桌旁,打开抽屉,见李秃子的手机静静地躺在里边,似乎被动过。

我不知道现在自己算男人还是算男孩,反正肠子悔青了,看到那手机,心里有点愣,难道珍姨看过吗?好吧,看就看,其实也没什么。

反正现在已经发生了,所以,我也要装作自然点才好。正瞎想着,珍姨喊我吃饭。

珍姨的脸一直羞红,即便是吃饭时也是如此,也许是因为昨晚确实发生,我不记得而她记得,所以她一直低着头。即便我跟她说话,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。

我想撒泼耍赖,说再来一次让我记忆深刻的梦。可珍姨立刻提醒,说别痴心妄想,再这样她就生气了。

吃完早餐去上学,我见她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样子,以为她崴了脚,忙扶着她,问道:“珍姨你咋了?是不是崴了脚,要不要我帮你擦一下红花油?”

“崴你个头!还不是被你折腾的!”珍姨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,可随即觉得这话不妥,随即咳咳两下,将刚才的话掩饰过去。
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
我折腾的她这个样子?真的假的?那是不是说我很厉害?可是我特么不想关心这个,我想知道的是折腾的过程。

我偷偷看了看珍姨穿着的黑丝袜,低声问道:“珍姨,不,从今天起,我喊你珍姐!”

没错,我必须把称呼改过来,喊珍姨的感觉似乎是喊长辈,可我喊着珍姐,距离倏地拉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