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法是一把斑驳的皮鞭,麻绳编的,把手是一节槐木枝。

银狐亲自动手拿着鞭子狠狠抽了我十下,每抽一下还大声训斥一句。

女人的力气终究有限,再加上鞭子没有蘸水,所以并不是鞭鞭见血的那种。

抽完之后,银狐说道:“好了,你被逐出师门了!快手,从此以后,你去做什么都跟我们无关。”

我点点头,本以为很高兴的事情,可突然有种空荡荡的感觉。站起身站在那儿,正要往外走,却听银狐突然又说道:“我知道你喊虾米当师父是迫不得已,但你不怕我逼你吗?”

啊?银狐逼我?她怎么逼我?

我愣愣地看着她,一脸懵逼,不知道她什么意思。

“这是一块美玉,这是一块肥肉,这是一个令人垂涎三尺的家伙,与其便宜别人,不如我自己收了!”银狐慢悠悠地转到我身前,轻轻地说着,那意思不言而喻,她还是不想轻易放过我。

此时她身上的怪味已经彻底消失,竟然还喷了点香水,有种淡淡的女人香。看着她本来就消瘦的身体,我忍不住说道:“这身衣服不太适合你!”

“哦,那你说,我该穿什么样的?”银狐停下脚步,一甩头上的银发。

我觉得她身上的女人味并不浓厚,既不像小梦那样小鸟依人,又不像珍姨那样韵味十足,更没有许静茹的娇媚,反而有点李宇春的那种酷,也许穿中性的服装很酷的那种最好。

“黑色!”我想了好一会儿,才得出这个结论,“黑色的鞋子,黑色的衣服,看起来很酷很清爽!”

“叭”

银狐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,忍不住赞道:“说的很对,我一直觉得这身衣服很别扭,不过……快手啊,银狐终究是个女人,你总不能让我像李搞基那样穿黑吧!”

我想尽快离开这里,晚了后珍姨会担心。但银狐似乎不想让我走,嘿然一笑,直接了当地说道:“快手,跪下给我磕头,行拜师礼!”

她的目光一改方才狐媚之色,突然变得烁烁生辉,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,似乎想钻进去偷窥我想的什么。

他们三人并没吃惊,似乎已经猜到银狐的目的。

她终究还是说出来了,这让我我非常鄙视她,跟虾米有什么区别?撬墙角也不是这么撬的?

“您……您开玩笑呢,我已经被开除了,跟你们没关系。你刚才说过的。”我尴尬地拒绝,打定主意,任你怎么说,我也不同意这事。

“哎呀呀,你把我的话当真了!”银狐非常夸张地做了一个吃惊的动作,脸同样挂着吃惊的表情,我知道,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。

我嘿嘿笑着,伸手指了指背上的鞭痕,“我这鞭子也不能白挨,对吧!再说了,我不想偷东西,觉得良心不安!”

“良心是什么东西?哦,好,你是不想跟我,明白了,走吧走吧,你走吧!有种你别回来!嘿嘿!”银狐得意洋洋往回走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“对了,我忘记告诉你,虾米知道的事情,我也知道!”

虾米知道的事情?珍姨的过去!她也知道?我靠,是不是真的?

我已经走到了门边,正准备开门的时候,忽听她这么一句,惊的手动不了了,“银……银狐师奶……”

“以前是,现在不是!咱们划清界线了!”银狐得意的很,饶有兴趣的看着我,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,仿佛吃定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