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荒漠之中,他们死去了几个同伴,在草原中,他们遇到了狼群的袭击,队伍被冲散了,他们两个结伴跑到了这片树林,这里物产丰富,他们两个就留在这里寻找,期望可以遇到其他的伙伴。

结果就碰到了我们。

听起来,两人的话似乎没毛病,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里对这两个人,总有点莫名的警惕。

仔细想想这份警惕的来源,可能是因为我们来到荒岛之后,见过很多人性的扭曲吧!这两个人虽然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,可是我身后那么多千娇百媚的大美女,两人却非常克制的不去看她们,总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。

阿方索提议,说前面不远处,有一条河流,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,就是去那里洗漱一下,畅饮甘甜的河水。

这个提议,让女人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,我点头同意,不过在临行之前,我找到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枝,简单处理了一下,做成了简陋的木剑。

我把这根木棍插在腰里面,跟着阿方索他们,向着密林深处进发。

我们向前走了几分钟,身后忽然发出喝呼的声音,我转头一看,乔蹲在一棵树旁边,脸上写满了激动。

我急忙走回去,用手势问她到底怎么回事,乔指着树干,激动的哇哇叫着,比比划划。

那棵树的树干上,插着一根手指长的木刺,这木刺很细,只是浅浅的刺入了树皮,在风中微微的摇摆着。

我伸手,想要拿下这根木刺,仔细观察一下,我的手刚伸出去,就被乔一把攥住,她用力摇头,一翻白眼,做了一个死去的表情,我心中一动。

难道,这木刺有毒?

乔撕下一块衣襟,小心的把木刺从树上摘下来,冲我比划起来。

她的意思好像是……这东西很危险,让我小心?

我正在和乔交流,前面的阿方索和劳尔也绕了回来,看到乔手上的东西,两人的脸色变了变,劳尔低低的说了一句,虽然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,但是从表情来看,应该是骂人或者诅咒之类的话。

陈丹青问他们怎么回事,然后告诉我,两个人说,这是非洲土著所用的吹箭,这些非洲土著非常的卑鄙,经常躲在树林中偷袭别人,把别人当成他们的食物。

对,他们就是食人族。

我皱起眉头,怎么又整出非洲土著了?不过看到乔,我也就不再奇怪,也许乔就是来自非洲的某个部落!

而且我注意到,两个人说了‘经常’,而刚刚他们还说,他们到达这里没有多久,这不是有点前后矛盾吗?

我反复询问陈丹青,这是她翻译出了错误,还是两个人确实如此说的。

陈丹青肯定的告诉我,就是这个意思!

那么……我不露痕迹的看了阿方索他们一眼,心里的警惕性再次提高。

两个人指着乔,问我们她是怎么回事,我让陈丹青告诉他们,乔是绝对可靠的,和那些非洲土著,并不是一回事。

两人交换了一个隐蔽的眼神,带着我们继续前进。

淅沥沥的水声传入耳朵,透过枝叶的间隙,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块湿地,湿地的上面,明显可以看到一堆堆篝火遗留物,显然有人曾经在这里野营,而且人的数量还不少。

篝火遗留物旁边的地上,还散落着一些鱼骨和其他的骨头,我疑惑的看着阿方索他们,让陈丹青问他们,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,两人耸肩摊手,表示他们也不清楚,有可能是那些可恶的非洲土著留下的。

我们步出密林,进入了湿地,他们所说的河流,就在湿地的边缘,河的对岸就是另外一块密林,河水倒映着那块密林的树木倒映,绿油油的看不出深浅。

走在前面的阿方索,引着我们走向河水,忽然把手伸入口中,吹出了尖锐的哨音。

我心知不妙,立刻招呼所有的女人聚拢,站在我的身后,我闪电般的拔出木剑,剑尖瞬间顶在了阿方索的咽喉之上。

阿方索没料到我的速度会这么快,他看着我,神态却有点嚣张,与此同时,我听到侧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十几个穿着草裙的白人,从树丛中钻了出来,我的瞳孔一下子收缩了。

他们……有枪!

这十几个人,我至少看到了三把枪,虽然型号不同,但都是射速比较快的冲锋枪。就算我学会了居合术,我也绝对不可能,和三个拿着枪的人对抗,何况,他们还有其他人拿着匕首砍刀战备锹之类的武器。

而且就算我可以利用速度逃走,其他的女人怎么办?我忽然明白了,阿方索他们之所以一见我们没有动手,只是为了把我们骗到这里,让他们的人一起来对付我们,否则当时他们就动手的话,可能是怕我们会四散逃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