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和我无声的角力,弓弦在我的脖子和手臂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,我咬着她丰腴柔软的部位,满口咸腥。

这本来应该是一场忍痛能力的对决,看看是谁先撑不住。但是却绝不公平,我的脑子,已经很晕了,我中毒在先啊!

不行,再这样下去的话,我肯定是输了的那个,看这个女人凶狠的样子,输了,其实也就是死!

如果我死了,我的女人怎么办?

嗯……我的女人,我忽然想起了昨夜,洞穴中我和苏姗琳娜抵死缠绵的场面,两个人在我的攻击下苦苦哀求……我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。

既然你这么凶悍,那洒家就给你来个以柔克刚吧!

我忽然松开了口,不再咬她。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我随即把咬变成了摩擦,在她的柔软部位,轻柔的摩擦起来。

女人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,夹着我腰的双腿,更加的紧了,可是来自弓弦的力道,却减弱了不少。

时间在流逝,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,我更是卖力的施展,别说,这女人身体的弹性程度和弹性,是我所遇到的最好的。

随着我的摩擦,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。

我的手臂迅疾的从松掉的弓弦里面抽出来,一记手刀斩在她的咽喉上,女人浑身一挺,昏迷了过去。

我也快不行了,现在看她都是重影的了,我努力维持着最后一分清明,举起长矛对准了她,然而她眼中的一汪春水,让我的长矛终于没有落下去。

我解开腰带,把她双手双脚反到后面,捆成四马倒攒蹄的样子,用长矛尖端划开我的肩膀,把先后的两个伤口连在一起,紫褐色的鲜血哗哗的流淌出来。

我已经无力再去处理伤口了,平躺在地下,意识越来越昏沉,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。

迷迷糊糊的,我回到了学校,趴在课桌上,偷偷看着前面陈丹青在写作业,大长辫子编的很好看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有人悄悄摸到我的身后,屈指用力弹了我一个脑蹦。

额头上疼的不行,我恼羞成怒的抬眼一看,差点吓尿了,是班主任老四眼。

这一激灵,我睁开了眼睛。

额头那里还真是疼,原来是神农正在用鸟喙一下一下的啄我。

我迅速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,急忙转头,那个女人已经醒了,睁着眼睛仇视的瞪着我,身体不停的摇晃着,似乎想挣脱开束缚。

但这是没可能的,我打的结,越挣扎越紧,她那种姿势被捆着,就显得胸口那里更加的凸出,随着她挣扎的动作,两处高地不停的晃荡,看得我目眩神迷。

我撑地爬起来,才发现肩膀那里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,掐一把能够感觉到疼痛,说明毒素也失去效果了。看起来,不是这个女人用的毒不厉害,就是我经过圣泉改造过的身体太强悍。

我蹲在这个女人的面前,伸出食指,挑起她的下巴,仔细打量着她。

她其实是蛮漂亮的,只是现在咬牙切齿的样子,显得脸有点变形。天已经黑了,她的肤色溶在夜色中,更加显得眼睛黑白分明,牙齿白的吓人。

“叫啥名字?”我拍了拍她的脸蛋。

女人忽然张口,呸了我一脸。

我擦了一把脸,扬起手,作势欲打,她凛然的瞪着我,毫不畏惧。

我冲她呲呲牙,洒家专治各种不服,我就不信你不张嘴!

我的目光,落在她胸前高耸的山峰上,那里又一圈环状的牙印,正是我的杰作。她肯定没有我这么强悍的自愈能力,现在那里还在往外微微的渗着血。

人的牙齿,其实和动物牙齿一样,都是带着轻微毒素的,因为牙齿要吃东西,接触的东西比较杂,所以用牙咬了的伤口,并不爱愈合。

暴殄天物啊!我摇了摇头,还是给你消消毒吧!

我从怀里,取出随身带着的海盐,洒在她的伤口上。

白色的粉末迅速溶解在血口上,女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,咬紧牙关,腮帮子突突着,却仍然固执的闭口不语。

“看来,还需要点氧气啊!”我自言自语的说着,张开嘴,对着她的伤口开始吹气。

温热的气息迅速加快的疼痛的循环,可能还会有一些麻痒的感觉。反正女人的表情越来越痛苦了,一张脸紧紧绷着,身体不停扭动,鼻息加粗了不少。

“还不说?”我又撒了一些盐上去,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,喉咙里面发出了压抑的呜咽。

“好吧!最后一次!”我把整包盐都扣在了上面,一脸慈悲的说道:“你要能忍过去,我就不在你的伤口撒盐了!”

女人死死的瞪着我,本来黑白分明的大眼,也布满了红丝,忽然,她的身体扭动,两腿用力摩擦起来,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脸上的汗水和眼中忽然变得诡异的表情,让我大吃一惊。

难道她要……

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粗重的喘}息声练成一片,几分钟之后,她浑身猛地哆嗦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