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生看着床铺中的顾念昔,窗外的月光洒落在她白皙的脸蛋上,男人伸手轻轻的将她眼角边的泪花抹去“别哭了,我又不是不回来了,我只是出去办点事!”

陆景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,顾念昔却避开他,将头转过去,眼泪滑落到了枕巾上“念昔”陆景生还想继续说下去,可是就在此刻男人放在床岸上的手机就响了。

那铃声在暗黑的夜里听着尤为的心惊。

顾念昔疑惑的看着陆景生,男人伸手将顾念昔颈窝边的被褥压了压,随后转身在踱步到卧室的窗口接了个电话。

顾念昔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,小女人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陆景生的话。

“把他看紧点,不能在让他捅出蛾子来,如果对方有一点的动静就向我汇报”

…….

“那份检测报告还有谁知道?”

…….

“如果我想在阳光下,他知道是早晚的事”

......

“帮我多暗中打理下”

.......

陆景生这通电话打了很长时间,顾念昔窝在被窝里,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,可是光靠陆景生那些话根本就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,听陆景生说话的语气,对方应该不是宋郝。

打完电话后陆景生便折回到了大床边,见顾念昔浅眯着眸子,男人在床边站了好久,见顾念昔有了熟睡的迹象后才转身离去。

陆景生离去的背影被窗外的月光拉的老长,当卧室厚重的木门被合上后,顾念昔缓缓的睁开了双眼,看着合上的门,小女人泪眼朦胧,止不住眼泪又掉落了下来。

一个人蜷缩在床上,心里想着陆景生什么时候会回来?躺在被窝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突然觉得胸口闷的慌,一股气憋在胸口处,想吐又吐不出来。

小女人急忙捂住嘴,连鞋都没穿,赤着脚跑进了浴室里,整个人跪在了马桶边上,扶着马桶盖要吐,却没吐出来。

以为是今天晚上吃了那小碗排骨闹了肚子,可胸口再闷,吐出来的都是酸水,一想到晚上陆景生说的那些话,她心里又觉得委屈,眼泪不停的掉,止都止不住,嘴里又是吐,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在浴室里,模样甚是可怜。

顾念昔差不多在浴室吐了20几分钟,再站起身时腿都失去了知觉,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又是怎么回到了床上,嘴里一股的酸味,涩涩的,转身面带着窗外的月色,她想陆景生肯定是在生他的气,才走的!

想着,想着,纤长的眼睫毛微微的轻颤了几下,最后还是抵不过睡意,熟睡了过去。

这一觉睡过去,幽幽转醒时窗外的天已经微微泛亮,睡梦中有人给她擦拭着嘴角,有人在抚摸她的额头“怎么这么烫”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。

凉凉的、很轻柔,很温暖“不要”她伸手要去将额头上的帕子扯开,小女人侧身“我不要哥,不要陆景生,呜呜”轻声的呢喃了一句,眸子半虚半睁着,也不知道是不是说梦话,侧过身又睡熟了过去。

只是这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却让陆景生的手顿了一下,窗外刚刚跳出山丘的阳光打落在男人的俊颜上,照射在他英挺的眉宇间,将她的嘴角擦拭赶紧。

看着睡熟中的人,她像个蚕宝宝一样把自己裹在被窝里,可是她刚刚那句呓语让陆景生心里一滞“念昔,我不是回来了吗?我除了你,还能到那了?”他自言自语,看了她半天的睡相,在抬头看了看床头上的电子时钟,索性自己也退了西装上了床。

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。

黎明的光亮打落在她精致的脸蛋上,看着她那张睡的无害的娇颜,看着怀中的她,陆景生怎么也睡不着,他越来越患得患失了。

“念昔”陆景生霸道的揽过顾念昔的腰肢,她还睡的像头小猪,想着她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,男人吻铺天盖地的向顾念昔袭来,她说他不能给他一个家,她就跟宫本牧野走,她这是在威胁他,他陆景生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。

他吸允着她的嫩唇,甚至吮着她的唇瓣往自己口中送,窗外的初升的阳光照射进来,舞动的窗幔在夜风中左右摇摆着。

顾念昔睁开懈怠朦胧的双眸,一双眸子无害的盯着他,懵了,半天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得晕个头向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她的语气中还带着沉着的床气。

他能干什么?这种情况下她问这样傻的问题,果真是睡懵了。

“念昔,告诉我你最想去那?,我们去法国的塞纳尔河畔吻到地老天荒好不好?去英国伦敦也行,初春的时候去丽江,冬季的时候去哈尔滨滑雪…….”

他甚至开始构思他们的未来每一天,有她在,他可以什么都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