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怀中的顾念昔也没在挣扎,一张小脸苍白的像蜡纸一样,陆景生的手一触碰上去男人的心就疼的厉害。

将浑浑噩噩的她抱在自己的胸膛口,手抚摸上少女滑嫩的脸庞,把她散落在鬓角的秀发一一拢在耳后,才软软地开口,似是探问“念昔,还疼不疼?”

没有得来顾念昔的应答,周围只有两人平静的喘息声。

陆景生手臂挽住顾念昔的颈子,刀削的侧脸搁在少女莹润的颈窝处,两人的身体契合的天衣无缝,好像她就是从他身上剔下来的那根肋骨“对不起,哥来晚了”

男人清澈的眼眸敛下平日的阴鸷,笼罩上了一抹落寞“对不起,对不起”差一点就失去了你。

“大哥哥,大哥哥”顾念昔苍白的嘴角轻微的吐出了这个字。

听到顾念昔嘴里的话后,蓦然,陆景生的心一沉,她喊的不是哥,而是大哥哥,以前她从未这样开口喊过他。

......

陈医生看着床铺上的少女说道“她的症状包括静息和胸骨窒闷,现在有时伴有呼吸困难、大汗,这瓶吊瓶输完后还的输两瓶才行”说到这里时,陈虹的话顿了顿,上一次过来的时候也是顾念昔一身的伤。

上一次听说是为了一个叫温暖心的老师打架,那这一次弄的差点丢了性命又是为了什么?

陈虹给顾念昔挂了一瓶吊水,看着床铺上的女孩,她也着实心疼了一次,陆家这两个千金是什么德行,她当了陆家十几年的家庭医生,这几年都看在了眼底,陆芸希那德行都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,可怜顾念昔这么漂亮的女孩子。

顾念昔那样比陆芸希差了?比样貌,比成绩,比性格品德,哪一样都比陆芸希优秀,要是生在普通家庭爸爸妈妈放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,哪里还会受这样的罪?

“把她送去学校住宿吧?”陈虹将吊瓶的针头插到顾念昔手背上的血管,顾念昔的一双手都是冰冷冷的。

将药具装到药箱后陈虹转过身,看着眼前伟岸成熟的陆景生说道“反正以后都会嫁出去,也不会长久的住在家里,让她先去学校锻炼自己的独立能力”

陆景生站在一旁,看着床铺上安静的躺着的顾念昔,男人没说一句话,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,只是听到陈虹的话后男人深沉的眸子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。

“还好救起来的及时,药我都配好了,晚上我就留下来,万一念昔晚上有什么异常也得有个照应”

陆景生点了点头“陈姨,你先去隔壁休息,要是念昔半夜有什么异常我让王妈叫你!”男人深邃的眸子里一如往常般深沉。

佣人将陈虹送到其他卧室休息,看着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,陆景生深邃的眸子突然间暗淡了下来,男人缓缓的走到床铺前,伸手,将顾念昔冰冷的双手紧紧的裹在自己的大掌中轻轻的揉搓着,她的手好冷,那股冷透进了他的心。

注射了药剂后,顾念昔的一张小脸渐渐有了红润的血色,没在像先前那般苍白的吓人。

目不转睛的盯着怀里的人儿,陆景生的眼中染上了心痛。

夜深后,陆景生便让王妈先去休息,等她渐渐沉睡过去后陆景生便去浴室打了盆热水为她擦拭身体,男人的动作很轻柔,生怕惊醒了怀中的小女人。

顾念昔躺在床上,小女人黑发如瀑的铺洒在枕间,更加的衬处她如雪的肌肤,双眸闭着的时候,两道眼睫毛扑棱棱的就像两把小刷子一样,唇瓣上有些泛白,情不自禁的陆景生俯身在你她唇瓣上吻了吻。

沾上了他的气息后,顾念昔的唇瓣才没像先前那般干涩,一整晚上陆景生都守在顾念昔的身体,不停的用热水反反复复的擦拭身体,只为了把她身体里的寒气逼出来。

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心中的心疼,唯有此时此刻为她做点什么,一夜他都未曾闭眼,她做噩梦的时候他就把她搂在怀中轻声的安抚着,她喊大哥哥时,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回答他在,他在。

她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夜,陈医生和陆景生和王妈也守了一天一夜。

第二天,等顾念昔情况彻底稳定下来后陈虹才离开的。

初晨的陆家花园中,庭院里充满了鸟儿的歌唱声,房间内飘散着淡淡的蔷薇香气!

陆景生一直守护在顾念昔身边,他宽厚有些黝黑的大掌将顾念昔的手握在手心里,她蛰针管的手还有些微微浮肿,陆景生又用热水把她的手背敷了下。

忙完后又继续守着,只希望她第一眼看见的是他,陆景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儿,休息了一天一夜顾念昔的脸上见了点血色,柔嫩的唇瓣也渐渐恢复了原来的粉嫩,黑发如瀑,清丽无双的眸子睁开时周围的一切色彩都比不上她那灵动的眸子。

“念昔,你还要睡多久!”陆景生倾身在顾念昔耳边轻语道,随后冰冷微显颤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。